是不能！要是能的话，这些考题书籍肯定早就传出去了，外面书铺里都该有卖的了，毕竟这样的历年乡试考题，可珍贵的很，外面的读书人想寻都寻不到了！”
“说的也是，唉！那真的是可惜了！先生可就不能像我们这样参考练习了！”方志远惋惜的叹了口气。
张进听了这话，神情却是微动，拍了拍手中的几本考题，就低声笑道：“这倒也不一定了！书可能是借不出书院去的，但我们可以出去嘛，可以把这里面的考题誊抄下来，然后等放假休沐的时候，给我爹带回去了，如此也是一样的！”
顿时，方志远双眼一亮，笑道：“这倒也是了！那好，就这样做了！不过，这样做可违反书院的规定？”
张进却是笑了笑，眨了眨眼，就不说话了。
方志远愣了愣，随即就是反应过来了，摇头失笑了一声，又是点了点头道：“师兄还真是会钻空子了！”
张进又是低头翻了翻手中的考题，口中则道：“书院有书院的规矩，我们尽量遵守就是了，但有时候这规矩制定下来，就是给人钻空子用的！好了，不说这个了，还是快点打扫书架吧，我们这样说悄悄话，可别让人觉得我们在偷懒了！”
说着，他把手中的几本考题又是放回了原位，整理了一番，就转身继续拿着鸡毛掸子开始掸灰尘了。
方志远也一样，把手中的考题放回原位，记住了这类书籍摆放的位子，这才迈步离开了，继续打扫书架了。
而这时，已是入夜了，外面的弯月如一轮银船，在漆黑的宇宙大海里飘荡着，那密密麻麻的星星则是如浪花一般，层层叠叠，与此同时，人间的灯火也早已是亮起，热闹的地方十分热闹，安静的地方也十分安静，夜色终是笼罩了这天和地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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