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齐南山又是少年模样,比不得蒋顺熙心性,没挨住,先被吓破了胆子,哆嗦了一声,吞吞吐吐地回道:“回父皇,是儿臣与王叔切磋武艺时不小心……”
“去……切磋就去校场,坏了朕的林子,你们可真有胆子!”皇帝可不领齐南山的推脱之词,直接拆穿,眼神越发凌厉,在这威严之下齐南山的话越来越断断续续的,不成句子。
“儿臣……我……”齐南山再是少年老成也是小孩儿心性,被皇帝这么一吓,索性跪了下来请罪,“请父皇责罚。”
皇帝上前重重地拍了下二皇子的肩膀,满意得看到他痛苦的神色,好不容易忍住笑意,又问道: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齐南山纵使有玲珑心思知道缘由,却也不敢说出是王叔争风吃醋将他给打了,揉了揉生疼的臂膀,只得继续说道:“请父皇责罚。”
皇帝知道这二皇子油盐不进,也知道如何责罚他最为有效,下了旨意:“传御膳房,二皇子一月不食荤腥。”
太监应了喏就去御膳房回话了,齐南山耷拉着脸有苦说不出。
皇帝看见自己儿子一脸菜色,暗自好笑,但还是凛着脸让他退下了。
大殿里只余他们兄弟两人。
齐南山走后皇帝的表情瞬间显露出来,没有了帝王威仪,倒是露了几分亲近祥和的神情。
蒋顺熙鄙视道:“**自己儿子,真有意思。”
“那你把我儿子打成那样子,又有意思了?”皇帝回道。
“他自己没什么本事,还怪我下手重了?”
“好好好。”
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斗嘴,就像是争着要糖吃的孩子。
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皇帝异常放松,也没将蒋顺熙的顶撞放在心上,还与他交流心得:“你看看南山,断了他的吃的就像要了他命似的,我和他母妃可没一个有这种毛病。”
说完又挑眉看蒋顺熙,笑道,“是不是随了他王叔这个毛病?”
蒋顺熙想也不想的拒绝:“我也没这个毛病。”
皇帝凝眸注视着他,他却始终面不改色,任由皇帝打量。这种情况他向来比较能撑,沉得住气,皇帝见套不出话来,干脆直接问道:“你个当王叔的,怎么和老二打起架来了,没大没小。”
“我们没打架。”蒋顺熙不承认。
“听说是为了一个女子?”皇帝偶尔也是要听八卦来调剂生活的。
蒋顺熙别过脸,不答。
看他这反应皇帝心里就有数了,又问道:“那个厨王……叫什么……鲁月婷的?”
蒋顺熙的眼神闪了闪,知道自己不搭话皇兄不会善罢甘休,只闷闷地嗯了一声算作回答。
皇帝顿时眉开眼笑起来。
当初夺嫡之争蒋顺熙一直站在他这一边,成功登顶之后他又帮助自己平定边疆,可是就在国富力强,百姓安泰的时候,他们兄弟的感情却越来越不如以前了。甚至在朝中他也自请辞了官职,若不是自己始终不允,他也许就已经飞到天涯海角了。
皇帝是有些愧疚的,是他高估了自己,低估了蒋顺熙,终究让自己的疑心不断扩大,让他们兄弟终究成了无话可说的地步。
可是最近有些奇怪,蒋顺熙竟会主动揽过招待使臣的事务,想来与那名女子脱不了关系。
他有了在意的女子,皇帝比谁都高兴。皇帝比蒋顺熙大了将近两轮,对这个皇弟的感情在某种程度上是当儿子养的。看着自己最大的儿子都快有孩子了,亲弟弟身边却连半个女人都没有,别提多操心了。现在,总算是有了盼望。
不知道是怎样的女子?
蒋顺熙一眼就看出皇帝的意图,立即开口警告:“不准你去调查她。”
“不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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