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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哥,什么样的人,没有户籍?”裴玉晟也冷静了一些。>
以他们两个人的实力,就算有各自私下的人手,也不可能没有户籍,需要这么铤而走险的闹出这么一出。>
“谁的人?”裴洛安一脸正色的道。>
裴玉晟摇了摇头,真正的沉思了起来,但是思来想后,还是没有头绪,最后只能对裴洛安道:“大哥,是不是有人要对付我们两个?”>
说完又狐疑的看向裴洛安,不会是裴洛安故意把自己往这个方向引的吧?>
“对付你们两个?”冷笑声从后面传来,两个人立既跪端正了。>
皇上进来,在当中的书案后面坐下,目光冷冷的扫向跪在下面的两个儿子,眼底一片失望,“你们说说,这件事情跟你们有什么关系?”>
裴元浚施施然的走在最后,进门后在一边宽大的楠木椅上坐定,俊美的睡凤眼挑了挑,颇有几分意味的看向跪在书案前的这对兄弟,身子往一边的椅栏上一靠,整个人慵懒之极,透着一股子懒洋洋的意味,和下面跪着的两位如临大敌的兄弟,完全不同。>
“父皇,儿臣真的不知道是谁要对付儿臣,一而再,再而三的,儿臣之前娶的是凌安伯府的二小姐,但自打太子妃进门之时就连连出事,后来连太子妃……也没了,之后是凌安伯,儿臣……儿臣每每想起太子妃,就痛不能寐,思之再三,都是儿臣的错,才会如此,现在……也是如此,景玉县君也是连连出事,是不是儿臣他日,又会如先前太子妃一般……”>
裴洛安说着,伸手捂住胸口,眼眶立时红了起来,话说到这里,已经再难往下说,神情激动的看向皇上:“求父皇为儿臣做主!”>
所有的事情串连起来,似乎还真的是有人要对付裴洛安似的。>
“父皇,是不是有人不愿意看到儿臣成亲?”裴洛安再次加大了力度问道。>
裴玉晟慌了,急忙向皇上磕头:“父皇,儿臣的亲事,您最清楚,之前看中的人并不是刘大小姐,儿臣的亲事也是一波三折,莫不是也有人不想让儿臣好好的成亲?”>
裴玉晟看中的是柳景玉,但之后柳景玉却要嫁给裴洛安,就冲这上面,皇上对柳景玉的感觉就不太好。>
“父皇,儿臣想求父皇查清楚此事,为儿臣主持一个公道。”裴洛安悲愤不已。>
“父皇,儿臣也求一个公道。”裴玉晟不得不硬着头皮,又磕了一个头,一脸正色的道。>
他现在不能退,一退就是他居心叵测。>
皇上阴沉着脸,看着两个儿子争先恐后的表示自己的清白,手用力的在桌上一拍,才想说话,却突然转过身剧烈的咳嗽起来。>
力全吓的急忙放下手中端过来的茶杯,到皇上背后轻轻的拍打着他的后背。>
好半响,皇上才缓过来,拿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之后,放了下来,再开口,声音暗哑了几分:“你们两个……”>
他咳嗽了一下,还想说话,无奈一时间居然失了声,只能又用力的咳嗽起来。>
才一会时间,就咳嗽的面红耳赤。>
“这一次的事情,应当不是太子和景王的事情,皇上无须着急。”裴元浚在皇上咳嗽的差不多的时候,终于开了口。>
皇上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,好不容易停了下来,抹了一下眼角咳出来的眼泪,道:“英王说说此事!”>
“这一次的事情,的确跟户籍有关系,但什么样的人没有户籍,或者有户籍,但不应当出现在京城呢?人虽然逃走了,也没有其他的线索留下,但这些人必然是不应当出现在京城的,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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