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咯咯咯咯~~”王皇后掩嘴笑,伸出手,很自然放到李易脑袋上,揉啊揉。>
“哼哼!”李成器则脸四十五度对着食堂的棚,眼睛却斜乜着姚崇,意思不言而喻。>
“哼!”姚崇瞪他。>
“呵呵!”李隆基吃腐乳,他发现这个新东西好吃。>
李易重新系头发,没明白几个人的表情是什么意思。>
片刻后,刚才出去的王三哥带着四个人,打大伞,平板车上推着个东西,从食堂门口进来。>
吃饭的本庄人看一眼,继续吃,知道是什么,东主做的。>
而且还知道,又要白拿出去给别人。>
“东主,东西全拿来了。”王三哥汇报。>
“王三哥辛苦。”李易道声谢。>
他站起来,让人把拿来的东西上层抬下来。>
介绍:“石磨好石难寻,雕石工也不易找。”>
“我用竹子围成一个圈,里面塞土,然后把木片像石磨的沟那样摆出来,压进土里。”>
“使劲压土,这样就成了石磨的下面的磨盘。”>
“再做一个,一样操作,变成石磨上面的磨盘。”>
“等泥硬后,磨起东西,不比石磨差,而且加了连杆,一个人就能推拉。”>
“这个东西叫谷砻,用来磨麦子无须这么大,这个做大了是为了更好地磨稻子。”>
“此物叫土砻,做起来耗一些时日,需要干了才能用。”>
“另一种简单,叫木砻,直接用木头拼出来,行军中军汉用着好。”>
“木砻只能磨很干的稻麦。”>
“土砻可以磨湿的稻麦。”>
“一般一个石砻,可以磨出来二百石的米或麦,然后才能坏。”>
“木砻必须是有劲的人才能用,土砻妇人弱子也能使唤。”>
李易说出来的话不那么文了,他说给张家村子的人听。>
说完,庄子上的人把麦粒装到上面的筐里,筐有个口,会让麦粒流到下面。>
一个人站在那里,胳膊前伸、后拉,连杆就围绕着整个砻旋转。>
麦壳与麦仁分离,从砻的缝隙中出来。>
哗啦哗啦不长时间,一堆麦子被去壳完毕,人就推呀推的,不累,比石磨还轻松。>
“这个上面应该吊根绳子,推起来更不用多使力。”李易指着推杆的一个地方说。>
“磨出来的糠或麸,也不用扬场,用扇车吹,西汉的时候就有,不过现在我没见到,我就顺手做出来。”>
“磨出来的东西往扇车里一倒,扇车转动,麸糠轻,便吹出去了。”>
“这二者都可以用两杆,所以……”>
“可以脚踏和水车。”李成器抢答,好兴奋的说。>
姚崇擦汗,心中有很多话。>
翻译过来就是,卧槽,这他娘的从脱粒、脱壳到吹‘灰’,挨到河边就一体化了。>
实在找不到河的,就用脚踩。>
你个少年东主,要不要这么狠?>
张家村子的人,此时眼睛直了,不用石磨啊,就这么个玩意,随便找个人就能磨。>
庄子上的人看一眼,还是吃自己的,东主做出来的东西,还用想么,保证好用。>
俺们东主是谁呀?就没有不会的东西。>
牙膏牙刷俺们都有,一刷起很多泡泡,你们不知道吧?>
“大哥、三哥,图纸弟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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