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永比照了一下张延龄所说的“前提条件”,竟然没有一样是跟张延龄对得上的。>
张永心说:“这位爵爷说话真有意思,你还不如直接说,找了个跟你正好相反的人来?!”>
等张延龄打着哈欠进内帐休息时,张永也在琢磨:“建昌伯所说的还真是那么回事,朝中文臣必然是要推举这种人的,可问题是……为啥这位建昌伯没有文官所中意的任何一条优点,竟能在西北如此游刃有余还获得如此大的军功?而以往那些人就不行?”>
“难道说,那些文官所推举的,其实是错的?”>
张永作为朝中的新贵,未来可能会影响大明朝政之人,此时也学会反思,开始去探究文官立场的正义性。>
……>
……>
张延龄带着京营两千人马,以及金琦等人一起回到了宣府。>
宣府巡抚刘大夏亲自出来迎接。>
跟之前一次见面不同,这次张延龄功勋卓着,连刘大夏甚至都很眼气。>
谁让张延龄毫无资历,就是舍得散财,就能取得如此大功劳?>
刘大夏本身就是被皇帝派来西北筹措军粮物资,完成地方钱粮奏销的,他自然不会有张延龄那么阔气,他甚至还试探着,想让张延龄拿出点,比如说把之前朱佑樘交给张延龄的两万引盐引,直接留在西北,作为填补西北军饷之用。>
“刘中丞,你所说的盐引,本爵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你不妨上奏,请求陛下来调配,比跟我说更好。”>
张延龄在宣大巡抚的衙门内,很直接便回绝了刘大夏的请求。>
盐引是朱佑樘给的,但想让我再吐出来?>
门都没有。>
那本来就是我姐夫送给我当军费的,现在我只是靠徽商的势力筹措了小部分的军费,就把问题给解决,盐引自然是要被我揣兜里的,想让我拿出来非要御旨不可。>
刘大夏显然也没办法。>
谁让自己本身就是下级,跟上级提请,上级没啐他一脸唾沫就是好的,现在只是说话难听了一点,他也有所准备,毕竟朝中人都知道张延龄跟文官之间有嫌隙,而他刘大夏恰恰也是文官体系中的一员。>
“刘中丞,你在中原治河数年,对于河工的账目应该最为清楚,此番本爵回京师之后,必然还是会重新查河工账目的。”>
“要不趁着我在宣府这几日,你跟我好好研究一下河工账目?”>
张延龄不但吝啬不想吐血,还想让刘大夏帮忙。>
刘大夏赶紧行礼道:“在下还有要紧的军务要办理,涉及万全都司周边的土堡修筑和加固,不能与建昌伯多行会晤。”>
“哦,那太遗憾了,本爵也旅途劳顿,就先回去休息!”>
一次高层的会面,便如此不欢而散。>
……>
……>
张延龄回到驿馆,见到了一身男装的徐夫人。>
徐夫人是奉命来宣府见他的。>
在雁门水一战结束之后,宣大一线的紧张局势已大有缓解,百姓也都开始回归家园,虽然田地被损毁不少,但大部分的农庄并没有被毁。>
或许鞑靼人也知道,留着这些农庄和田地,大明还会在西北继续布置屯田,以后还有机会来抢。>
若是这次抢得太狠,连房子都给烧了,或许大明引以为戒就把屯田往内迁,百姓也都不愿意过来种田,那以后他们抢黄土黄沙?>
百姓的认知层面没到那么高,他们只感念于张延龄的恩德,觉得是张延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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