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文虽是长着一副好相貌,但是行事作风却是十分下作,明面上是一副翩翩佳公子,君子如玉的模样,很是受书院先生们的赞叹,暗地里却是一肚子坏水,结交狐朋狗友,没少暗地里给宁采臣下绊子。
就在宁采臣与沈子川前往博古轩之时,来金华城的路上,沈修正在马车上与一位身着道袍的年轻道人说话。
“褚道长,这次有劳你了,实在是小儿无知无畏,这才惹出这场祸来。”
“沈老爷不必多言,此事贫道已是上报京城,不日就会有道行精湛的道友前来。”褚道人闻言睁开双眼,缓缓说道。
沈修闻言却是一怔,这不过是邪祟作案,怎么听褚道长的意思,这其中似乎另有隐情,张嘴欲要问询,但又怕冒犯,沈修心中着实有些不安。
“沈老爷不必担心,贫道自会帮助沈公子祛除邪祟,但是关于兰若寺之事,沈老爷还是不知道为好,免得扰乱了你的心性。”
褚道人见沈修坐立不安的样子,当即解释了一番,毕竟这位可是送上了不少的财帛,值得自己提点几句。
沈修听到这话,这才放松下来,脸上不由露出苦笑。
“让褚道长见笑了,实在是那个孽障,哎……”
褚道人闻言轻笑不语,闭上眼睛,默默养神。
马车一路平安顺畅的到了金华城,来到庄园之后,问下人之后才得知儿子跟着宁采臣去了博古轩。
“道长,稍请安坐,老吴,去把少爷找来。”
沈修请褚道人在正厅入座喝茶,随即派人去把沈子川找来。
吴管家当即应声称是,正准备喊人去博古轩之时,突然一个跟着少爷的小厮跌跌撞撞的进了大门。
小厮见到吴管家,顿时眼前一亮,急忙跑了过来。
“怎么回事?”
吴管家脸色很是难看,老爷刚请贵人进来,就见下人如此莽撞,万一冲撞了贵人,自己少不得要受一番训斥,当即轻声呵斥。
“管家,少爷在博古轩被人扣下了,说是要拿钱赎人,宋家的宋文也在那。”
小厮口齿伶俐,当下将事情说了个大概,管家闻言脸色一变,当即带着他来到正厅。
沈修正与褚道人品茶之时,瞥见吴管家带着小厮进来,不觉眉头一皱,看向一旁的褚道人,当即歉然一笑,转身看向吴管家,沉声道:“不是让你去找少爷么,怎么回事?”
吴管家快步走了进来,来到沈修身边,附耳说了几句,沈修脸色顿时陡变。
一旁的褚道人见状,问道:“沈老爷,不知发生何事?”
“道长,犬子随从回来禀报,说是犬子遭了邪祟,在博古轩大肆打砸,现在已经被人给扣下了。”
褚道人闻言眼中精光一闪,起身道:“沈老爷,快快带我前去,贫道倒要看看是什么邪祟敢如此猖狂竟然光天化日之下作孽。”
沈修脸色大喜,连忙让吴管家准备好马车,又带着一干护院,一行人浩浩荡荡朝着博古轩而来。
半个时辰前的博古轩,宁采臣与沈子川被一帮人牢牢围在中间,地上碎了一地的瓷片,一个白净的富态中年脸上露出苦笑。
“沈公子,本店不过是小本买卖,您这样做可是让刘某有些难做了,要是让外人知道本店做下这等肮脏之事,这金华城可就没有刘某人立足之地了。”
“你既然不愿说出这黑瓷瓶的来历,那本公子也没耐心给你说下去,要么说出幕后主使,要么就给我一个交待,否则,金华城中再没有博古轩之名。”
沈子川听着刘宽的话,那是怒上心头,一脸狠厉,手上折扇直指对方面门,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。
刘宽见状眼中厉芒一闪,要不是顾忌沈修,仅凭这小崽子的这句话,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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