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！明天什么时候开庭？”王川问道。
“明天早上九点，在石景山劳动仲裁委。”女人道：“你们怎么收律师费？“
“您这案子不复杂，律师费五千元，只代理劳动仲裁阶段。如果后面有一审和二审，要单独付费。”王川道。
“五千元！能便宜点吗？我老公去年年底下岗了，老大要上学，老二要喝奶粉，现在家里收入不多，一年也赚不了几个钱。”女人低声道。
王川见女人身着工作服，皮肤暗红（应该是被太阳晒得），不像是有钱的样子，想了想道：“这样吧，律师费我给您按照三千元计算。不能再低了！”
女人没说话，低头眼睛看着地面，一脸的纠结！
“我还有个办法，我给您写个案件陈述，你自己去出庭，去了直接照着读就行，然后仲裁员问您什么，你照实说就可以。”王川道。
“写案件陈述得多少钱？”女人抬头问道。
“不多，一百元就行了，今天的咨询费给你免了。”王川道。
女人点了点头，从兜里掏出了一百元递给了王川。
王川让女人先在一旁喝点水，休息下，又问了几个问题后他开始起草案件陈述。
半个多小时后，王川送走了女人。
一旁的张大忽悠用小汤匙搅动着咖啡，叹息道：“老婆被辞退，丈夫下岗，两个孩子一个上学一个喝奶粉，这日子可不好过啊！”
“嗯，苦日子总会过去的！”王川看着门口的方向道。
“是啊！苦日子会过去的！生活还要继续。”张大忽悠感叹道。
一整天没有几个咨询的，张大忽悠闲的发毛，一杯一杯的喝咖啡，然后一趟一趟的跑厕所。
快要下班时，王川正在收拾桌上的案卷资料，上午来过的女人又出现在了门口。
“您好，您……有事？”王川迟疑了一下，不知道女人来干什么，上午她刚咨询完。
“王……律师，我回家跟我老公商量了下，觉得还是请个律师稳妥些，毕竟这个官司对我家很重要。”女人眼巴巴的看向王川。
“嗯，委托我做也没问题。”王川点头道。
“您看这律师费能不能……”女人不善于讨价还价，但是看向王川的眼神却带着降价的请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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