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忆和承载。”
“道经和人族是相辅相成，从最初而生的。”
李扬眼眸内露出一道明慧，无尽的光泽泛着智慧的光芒，这六百年来，他好似从道经中品悟了人族从最初到此刻的一幕幕。
道经才是超出了史书，超出了血脉传承，超出了一切切的，一代代的的如竹简，纸张，影音下记载的产物，它直接记录了人之始，人之本，人之一幕幕的心神磨砺和坚韧不拔。
这是史书，文字以及视频画面无法清晰传达的。
而在道经里，他感受到了。
“这不是一本武道，而是一部记录人族历程的心神烙印，通晓了何为人，明白了人的艰辛和不易，悟到了人的点点滴滴的智慧和刻苦，对于人所创造的文字，武道，律法，文明就已经尽皆通晓了。”李扬沉吟道。
“人的存在，就是跨越了漫长的时代存在，连贯了过去，现在，未来的时间维度。”
“我为人，人为本，通晓人族就是通晓本源，掌握本源就能掌握人所在的空间和时间维度。”
“到头来，武道就是修的自己，修的本心，修的人心。”
“每个人都是一个空间和时间的产物，通晓自己，就是通晓真正的大道。”
李扬熟读道经六百年，种种思想纷沓而至，感觉到脑子里无比的清晰，思维变得更加的活跃，肉身已经不自已承载心神的扩散。
在他的周边，本就处于道经迷蒙，未可知的一片区域，此刻竟是迷雾不断的消散，再往前走。
“所谓的迷雾，不可知，就是证明人族的未来是立足于自己的脚下，走出什么路，未来的迷雾就会揭开什么样的面纱。”
“人族是唯一一个不可言，不可测，不可断言未来的种族。”
“因为人族的种种，都掌握在自己手里。”
“如此人族，才被称之为天地之下最有潜力的族群，哪怕只是两年的天地元气爆发，人族也能凭借智慧和潜力，创造一个个奇迹，依两年的时间，在百族之中和归墟并列两大强族，虽和归墟决战百次，却不曾被灭，而且一代比一代更强。”
李扬看着附近的迷蒙虚空，看不到边际，过去也曾涉足过，却是找不到边际。
此刻真正明白，迷蒙的是未来，走入不可预测的未来，自然找不到边际。
从一定层次上来说，这是好事，人族的未来不可测。
“怪不得归墟的帝境，不到逼不得已，很少对人族出手，哪怕面对成就帝境的秦帝，归墟那位掌控了过去，现在，未来的帝境也需要数位归墟皇者一起出手，实在是因为人族的未来不可测，归墟的帝境面对秦帝，根本无法击杀秦帝的未来。”
“如此说的话，秦帝真的死了吗？”
“一个未来不可测的帝境，真的会被杀死吗？”
李扬捋清楚了所有种种之后，脑子里顿时清明，随后站起身来，脚下往后走去，就感觉时间流速已经可以自行掌控。
他往后走一步，整个道域的时间流速开始倒退，往前一步就感觉时间又加快了。
时间在他的身上，犹如波浪一样缓缓的荡漾。
他可以在时间流速的每个节点上，把心神力量种下，然后再进行培养和壮大，哪怕他此刻被人斩杀，位于过去的那个心神种子，依然不受影响的强大。
李扬感觉脑海前所未有的豁然开朗，脚下一点，忽然再次出现已经进入了雷狱里。
今日，他要走成帝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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