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久不见。平时忙点事,没有空去拜访你。我德东哥,现在种薄荷地盘整得怎么样了?”
“你三叔负责这项工作的,干得还不错。你二叔三叔也过来喝酒了,我刚才还碰见他们。”
潘六月见他俩聊得热呼,好奇问:“老谢也跟我老侄很熟?”
“怎么不熟,他跟我女婿是堂兄弟。”
“哦,对,我还一时忘了。”
谢礼发看见潘大章随身携带一把唢呐。
“大章,吹起来呗。潘支书是你大伯吧,他老母亲做寿,又嫁女,是个好日子,拿出你本事来,吹上几首欢快的曲子热闹热闹。”
这时两个唢呐手吹完一曲,停了下来。
客人正在陆续就座。
潘大章:“行,今天是奶奶的大寿,我就吹一曲叫《母亲》的独奏。”
虽然没有拌奏,但这首曲单独用唢呐吹出来,也能吹出震撼的效果。
此时他也不管这个年代,这首曲子是否面世,只要他有印象,能够吹奏出来,他才不管是否独创的,还是前世他人创作的。
花了十分钟时间,他完整把乐曲吹了出来。
唯一的遗憾是没有拌奏的和声。
开始喧闹无比的广场瞬时被他独特的唢呐声所吸引。
全部人都静静听完他的独奏。
众人寻着唢呐声发现了是他。
许多人在上次十月十之鱼。
潘小章听见了,崩跳了起来。
“我先去捉鱼,回来再洗。”
提着鱼篓一溜烟跑了。
连刚从碾米房收工回来的老爸,听见牛岭山水库清塘,也提了个鱼篓和网兜就赶去了。
“我也去看看。”潘大章也感了兴趣。
“莫非你也想下塘去抓鱼?”
温小芹望着他好奇问:“你还在乎他几斤鱼吗?”
潘大章:“这不是钱的问题,是一种乐趣,一种收获的满足感在里面。”
温小芹:“冻得要死,还赤脚下泥塘里,叫小章和叔叔也回来。”
邹秀花:“不用理他们,农村人没那么娇贵。”
潘大章也走出院门,朝牛岭山水库方向走去。
看见黎卫国也拿鱼篓朝前走。
把他叫住了。
“大章,你大老板,穿着袜子,皮鞋,新裤子,不会想下泥塘抓鱼吧?”
潘大章看他特意换了一条宽松的裤子,穿了拖鞋,把上衣塞进裤腰,一付全副武装的样子。
换在去年他都跟他一样,就算是大雪纷飞,有鱼抓不去抓是不可能的。
今天嘛,他迟疑了。
先去现场感受那份气氛再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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