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相思紧紧皱眉,可心里头还是无法确信楚渊会有毒害太上皇的念头。
相比之下,楚淮安更是恼怒:“这种东西你也敢带回来?”
她无奈地瞥了他一眼:“那香炉本来是要送给太上皇的,我要是不带走,毒死的可是你亲爹。”
“你!”楚淮安气得咬牙,像是不满楚渊的作为,更不满念相思的言词。
这时府医又怯声唤着:“王爷……”
“有事说事!”他不耐烦地喊了句。
府医犹豫地指着另一顶香炉说着:“这一顶……也有。”
“有什么?”他瞥了府医一眼,根本无心去细听他说的话。
倒是念相思惊讶地睁大了眼:“这里头也有毒?”
府医略显为难地点了点头。
念相思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,远离了那两顶香炉,同时看向了楚淮安,埋怨着:“你那小情人心够狠的啊?”
“休要胡说!”他冷脸低喝。
念相思不满了。
“人证物证都在这儿,我胡说什么了!”
“本王与她清清白白!”
“嘁!”
还清清白白!鬼都不信!
念相思嫌弃地瞥了他一眼,心里头直接给他贴上了“渣男”的标签。
“倒是你,嘴上说着爱慕本王,怎么还袒护起了本王的侄儿来了?”他冷着脸,质问着念相思。
他紧盯着她,像是试图看穿她的内心一般。
一想起她和楚渊时常相处在一起。
楚淮安不得不怀疑,这个女人究竟哪句话是真,哪句话是假?
“我哪儿有袒护!”
这人怎么还乱甩锅了!
她双手叉着腰,挺直身板与楚淮安对峙。
怀疑她人品可以,凭什么怀疑她审美!
他漠然收回了视线,只是淡淡一句:“这川乌先是出自楚渊的香炉之中,他的嫌疑理应最大。”
话语虽是平淡,心里却已经笃定此事与楚渊有关。
念相思听着不免觉得荒唐:“哪有人会陷害自个儿亲爷爷的?这肯定是误会!”
更何况!
她不满地嘀咕着:“你那小情人想要毒死我,才是合情合理!”
楚淮安神情微怒。
念相思心一虚,抿着唇,故意提高嗓门来,给自个儿撑腰:“你瞪我做什么!你和慕容涵那点儿事,连楚渊都知道,你狡辩也没用!”
显然,楚淮安的脸更黑了。
“他知道?”
“对啊!他都知道你受伤的时候是慕容涵照顾的你!”念相思下意识地说出口。
话说完,才反应自个儿嘴快。
她下意识地闭上了嘴。
他眯着眼,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。
楚淮安步步逼近:“他在本王身边埋了眼线?”
念相思心虚地别开脸来,连说话都没了底气:“那也指不定是慕容涵亲口告诉的他呢?”
“涵儿不会做这种事。”
涵儿?
叫得还真亲热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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