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，根本不可能，说什么都不可能。

做生意的，眼光长远是个基本要素，但人力是有穷尽的，09年做知乎，他就已经为10年年底的争夺战做准备了，那他妈不是眼光长远，是他妈会预言术。

要是那家伙真的能看到这么远，那大家都别玩了，直接把市场拱手让掉好了。

周振豪也不知道为什么，虽然和江勤接触不多，但是很烦别人去神话江勤，这也许是因为随心团遭遇最大困境的时候，叶子卿不是选择相信他，而是打电话去请教江勤吧。

一回想起这件事，他就有种被绿了的憋闷感。

凭什么去神话那家伙，他做了什么了不起的壮举吗？一次奇袭，拿下的市场还不如随心团倒闭的时候大，至于么？

“不要神话对手，这是长他人志气，灭自己威风！！”周振豪特地用了感叹号，像是在表达自己的不满。

“也对，不过江勤还真是会卡时间，搞的我假都没休完，又匆忙跑回来了，今天甚至都没吃晚饭，加班开会。”

“他做生意还得配合你的假期啊？想得美。”

崔依婷抿了下嘴角，继续双手打字：“其实我已经后悔来沪上了，感觉心里像是有阴影了一样，虽然背靠拉手这种大山，但每次有对手竞争市场，我还是会有十一月份的无力感。

周振豪立马回复：“依婷你多虑了，随心团当时是什么局势？是拉手和糯米虎视眈眈，现在只是个拼团，轻松太多了。”

“那倒也是.……”

周振豪和崔依婷都已经入职拉手了，身份和阵营也已经转变。

对于随心团的失败，他们已经可以神情自然地侃侃而谈，甚至早就没有先前的颓败与失落，但叶子卿不一样。

她本身就是个争强好胜的女人，而且她后期没有入职拉手，心态还是在随心团这边的，所以从她的角度来讲，她无法接受两人调侃随心团的失败。

于是在几分钟后，叶子卿直言有些困了，然后头像一灰，离开了群聊。

拉手网和糯米网现在已经有所准备了，打算利用价格战，让拼团空有签约商户，但却拉拢不来消费者。

这样的行为，其实和拉手糯米联手对付随心团是一样的。

没人能顶得住两个巨型团购网站的消耗，这就是为什么有钱的人会越来越有钱，但没钱的人会越来越没钱。

开头顺不算顺，这是她在做随心团的时候总结出来的道理。可随后发生的事情，却大大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。

拼团沪上推广的第六天，速度依旧，并且签下了一栋周围公司林立的商城，拓展出了第二片市场。

这一次，江勤亲自带队去找商城经理谈了业务。没人知道他们谈了什么，付了多少钱，可他们的合作确实敲定了，这是拼团继大学城之外，拿到了第一个真正的完整商圈。

而崔依婷作为沪上分站的营销经理，和市场部已经做好了活动预热，却始终没有拿到资金。

“好久没从全局角度看团购市场了，我发现我们都忽略了一个问题，那就是大家没钱了。”

“拉手网和糯米网联手制裁了随心团，可自己的消耗也很大。”

“现在他们又把剩余的资金都垫在了下沉市场，打算铺开更多的城市，拿到下一轮的融资，而且是要比对手更多的融资，才能保证自己一路赢下去。”

“如果.……如果这时候把资金撤回来，补贴到沪上市场，其他市场就会捉襟见肘，业务停滞。”

“依婷，他不是趁你休假来展业的，他是算准了第四轮的虚弱期。”

“团购行业发展到现在，投资结构已经相当复杂了，没能力的资本已经不继续跟了，有能力的风投机构也变得谨慎了，更有能力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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