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夫拉车随李蝉牵驴过去,远远的便看到一只黑鸦飞起,白猫跃下。>
那门环还没扣响,便有个红衣少女开门呼唤着阿郎回来了,指使身后的红脸汉子搬运酒食。>
待脚夫拿了钱离开,李蝉关上门,红药看着赤夜叉搬进来的酒食,“阿郎怎么买这么多吃的,一时半会可吃不完了。”>
李蝉道:“你吃得少,家里却不缺饭桶。”说着看了一眼赤夜叉,又看了看徐达。>
红药无奈道:“阿郎误会了,只是你回来之前,晴娘便买来酒食啦。”>
李蝉一怔,看到扫晴娘从厨间出来,苦笑道:“晴娘,这……”>
扫晴娘微笑,轻声道:“少郎不是学了那冬生的术法么,吹水成冰,吃不完的存在井里便是。”>
冬生便是李蝉的二十四妖神之一,徐达道:“那雪童子算什么,不若让咱来保管,一粒米都坏不了!”>
红药哼一声,“都进了你肚子里,能坏才怪了。”>
徐达道:“神女娘娘莫不识好心,咱吃得多些,神女娘娘的花儿,不就发得更多些?”>
红药愣了一下,才反应过来,“你,你疴花圃里了?”说完转身就走,急道:“好你个徐达,若烧坏了我的花……”>
一女一猫吵闹着,边上的脉望凑了过来,关切问道:“郎君到乾元学宫里走了一遭,可还顺利?”>
听到老书虫的话,红药又急忙顿住脚步。>
躲到李蝉身后的徐达跳出来叫道:“纵使乾元学宫乃大庸圣地,阿郎出马,却定然手到擒来!”说着抓来边上的覆火大将,“你说是不是?”>
“是极,是极。”覆火大将连连点头。>
李蝉看见众妖怪的殷切模样,生出了玩笑的心思,默然不语,轻叹一声。这反应,令众妖怪齐齐愣住。>
脉望脸色一僵,“郎君,这……这却是我不该问了……”>
红药愣了好一会,先是有些失落,又滴咕道:“那学宫,又算得了什么?阿郎不去,却是亏了他们。”>
徐达口风一改,跳到棋亭一角上,叫道:“咱早就想说了,这劳什子玉京城,看着繁华,又有何用?凭甚它们立得了神坛,咱就立不得?这腌臜地方,怎容得下阿郎?阿郎,咱不如就弃了这玉京城,日后傲啸山林,岂不快哉?”>
红药说的是不甘的反话,徐达这厮却是真心实意,李蝉本想开个玩笑,听了这话却哭笑不得。>
边上一直察言观色的涂山兕唤了声“雪狮儿君”,咬字稍重,显然并非尊称,她幽幽道:“阿郎跟你逗个耍子,倒骗出了你的真心话。”>
徐达眼瞪得熘圆,极为迅速地跳到李蝉脚边,讨好道:“阿郎切莫误会,狐仙娘娘却是误会咱了……咱……咱……”>
红药欣喜道:“我就说,阿郎怎么会输给别人?”>
李蝉见涂山兕看破,也没再装下去,笑了笑,正要说话,忽的书房那边传来一声呼唤:“浮槎?”>
李蝉听到笔君的声音,走向书房。>
刚进去,只见笔君临窗铺开了一张纸,回头看了一眼房门,李蝉会意,把门带上。>
笔君放下笔,看李蝉一眼,意味深长地笑道:“回来得晚了些。”>
李蝉呵呵一笑,“路上耽搁了。”>
笔君又说:“喝花酒去了?”>
李蝉一愣,脸红了红,尴尬笑道:“只是被人强拖了去……”>
“不必解释,我说过要你多与人来往。”他微微一笑,上下打量李蝉,点点头,意味深长道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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