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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严肃起来的神情令平头鬼瞬间浑身一颤，他老实回道：“报……报告警官，是……是的。”
段命皱起眉头。
那这第二条线索纯粹只是个意外。
食堂应该还会有其他的线索。
他扫过一眼现场，一群小鬼战战兢兢，好像也没什么异样，喽啰而已。
这时他眼神一凛：“你们老板呢？”
最开始见着的那位胖子鬼没在现场。
喽啰们面面相觑，还是强奸了老母猪的小鬼乙壮起胆子：“警官你是说方主管吧？他出门采购去了，难不成方主管有问题？若是这样的话，我倒是有些证据能够提供，请问我能不想转做污点证人？我保证知无不言。”
这时小鬼甲突然窜上前来，一把撞开了小鬼乙：“人家警官是问的大老板，你扯什么方主管。”
说完又谄媚上前两步：“报告警官，我们大老板一直就没在食堂，不过他生前确实干了不少畜生勾当，我可是一清二楚，若是警官想查我们大老板的话可以找我的，我也能当污点证人，嘿嘿。”
一道明光在段命脑中划过。
背后的大老板？
一直没在食堂？
生前干过不少畜生事？
他好像抓住了什么，却又如雾里云烟。
他点了点小鬼甲：“你，跟我过来。”
“yes，sir！”
小鬼甲敬了个极其滑稽的警礼，得意洋洋朝着喽啰们邪邪一笑，耀武扬威跟着段命扬长而去。
一人一鬼走在食堂后块的办公室走廊，段命都没发话，马屁精就殷勤地带着路将他领到了一间办公室前。
“报告阿sir，这里就是大老板的办公室，不过他已经很久没出现了，门一直上着锁，打......”
话都没说完，只见段命一脚踹出，简单粗暴地破了门走进去。
“不......开......”
暴力机关的执法手段就是凶残，这是吃定了我们大老板了啊。
小鬼甲更加坚定了出卖大老板的决心。
他呲溜溜跟了上去，忙不迭开口道：“警官你是不知道啊，我们大老板压根就不是人，仗着有几个臭钱，生前什么畜生事没做过？”
“关键他还就好那口，有多少妙龄少女曾遭到他的毒手，简直就是个魔鬼！这不死了化身鬼灵了，人就不见了，肯定是遭天谴了。”
段命这时停下了四下查看。
“你生前就跟着你们大老板？”
小鬼甲当即回应：“何止是我，我们整个食堂生前都是一起的。”
“哦？有这种事？你们食堂是被灭门了吗？”
“差不多吧，鬼灵入侵了，食堂无一人幸免，不仅如此……”
小鬼甲指了指窗外的住院部大楼。
“住院部也被鬼灵入侵范围涵盖，一整栋楼的人都搬家过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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