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才杀过人。

他的眼神中有杀气，手指上有血腥味。

我跟在他身后下楼梯，人在身体不是很协调时要避免这项高难度的活动，我一脚迈空，收不回来，手也没抓住扶手，整个人就飞下去了，李不一抓住我的领子把我拖住，：“你下得了楼梯吗？”我：“练习练习就好了。”李不一：“我抱你下去吧。”我心虚，：“好。”李不一：“你搂住我的脖子。”我顺从地环绕他的脖子，李不一把我横抱起来，抱我下楼梯。

他问：“你怎么低着头？”我：“脖子疼。”李不一：“你时候总是闹着要我抱你，不抱你就闹得没完没了，还只让我抱你，别人不行，但是只要你高兴了，谁都可以抱你。但是只要你不高兴，只有我一个人可以抱着你。长大了就不肯让我抱你了。你十二岁时，就不让我抱你了。”我：“嗯？”我时候很喜欢李不一，总是粘着他，他走到哪，我就跟到哪。有一次妈妈和我，我和李不一毕竟没有血缘关系，不要走得太近，他们倒是不会怎么想，但是李家人多口杂会闲话。从那时起，我就开始刻意地和不一保持距离，那时李不一在国外读博士，两年才回来一次，他可能是忽然之间看到我长大了，发现我和他疏远了。

李不一：“你时候胖乎乎的，像个肉球，我把你放在椅子上喂你吃饭，你就顺着椅子往下滑，我每喂你几口，就得把你往上拉一拉。”我：“我有这么笨吗？我也不记得我这么笨过。”李不一：“那时你还没到两岁。”我奇道：“我以前去过你家吗？”李不一：“在你妈妈没有出车祸以前，你每年都要在姑姑姑父家呆上几个月，姑姑很喜欢你。因为你喜欢笑，很喜欢，动不动就趴在地上大笑，拉你你也不起来，谁都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笑。而且你学话学的晚，只会叫妈妈看到谁，都是‘妈妈，妈妈’的叫。”我：“我怎么不记得。”李不一：“那都是你四岁之前的事了。你四岁之后，好几年我都没再见过你。但是十年前，你出现在我家门口时，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你来了。但是你已经把我忘了。”我：“哦，真对不住。”李不一：“你虽然不记得我了，但还是很喜欢我。还是成天粘着我，我住在姑姑家里，你装成好学的样子，拿着个本到我的房间里，和我一起学习，学着学着就睡着了，我还得把你放到床上，开着台灯写作业，怕晃到你，影响你睡觉。你睡觉不老实，还得担心你不心滚下来，这是你的拿手好戏，一不留神就滚下床，趴在地上摔的鼻青脸肿也不起来。”

我：“那你像个爸爸一样了。”

我抬头看他，他也正看着我，他的眼睛深邃而灵动，像是夜空中熠熠闪烁的星辰。他笑了，露出他温暖斯的招牌笑容：“下来吧，难道我要给你抱回家去？”我滑下他的胳膊，他搀着我走在黎明的路上。我：“你像个爸爸。”李不一笑道：“我有那么老吗？”他把手放到我的手上：“爸爸，为什么是爸爸？”我：“因为我有爸爸，你只能排第二号了。”

李不一：“辣椒一定得生个儿子。”我：“原来你这么重男轻女。白受了这么多年的教育了。”李不一：“女儿，一个就够头疼的了。”

李不一提醒我道：“你难道没有其余的要问吗？最近我的同事给我推荐了基本胎教的书，有一本叫好奇宝宝，就是，一个人想知道什么事，就要问，不能藏着，等着哪天时机到了，再去发掘答案，因为时机可能永远不会到。”我问道：“那个人临死前的什么？”李不一：“李，木子李。”我：“你怎么能这么肯定。”李不一：“这么多年，辣椒和李家算是貌合神离，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察觉到这一点，要离间她和李家的势力。”我问道：“李家的势力，你？大舅？姥爷？”李不一：“李家的人很多，并不只有你见过的那几个，与辣椒对立的是李家的旁系。刚才那个杀手，并不是李家的旁系派来的，只是他以为他是受雇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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