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牌位？”林森：“还有你大姑姐，你看你的牌位的位置都留好了，就在最右面第二排，我旁边，媳妇儿。”昭仁回过头冷冷的看着我们俩，我以为是因为我们话，立刻扯了扯林森的袖子不再话。

秦单凤忽然笑了，“还真有两下子。”走过去按住了老太太的肩膀，老太太低着头念咒，头越来越低，像是要断了一样，昭仁轻声喝道：“你干什么？”秦单凤：“助她一臂之力。”室内忽然狂风大作，我们仨站在一起，我紧紧地挽着林森的胳膊，把脸埋在他的胳膊处，但是耳朵和脖子裸露的肌肤被飞沙走石吹打，如同刀割般疼痛，林森背对着风护着我。一声如同地狱里传出的吼叫炸响，狂风嘎然而止，我放开林森，才发现昭仁站的笔直，一直盯着老太太那边看，脸上被沙子划得一道道的红印，额角还出血了，是老太太在吼叫，她仰着脖子，老脸老脖子上青筋暴起，“啊啊啊”的仰着天大叫，林森忽然喊了一声：“妈妈，林枫！”就往前去，原来牌位都已经摔在了地上，秦单凤还按着老太太的右肩膀，虽然脸上没有伤，但也是披头散发的，两只手背上全都是血痕，看来昭仁的皮很厚啊，秦单凤制止道：“别过去！”林森立刻停了下来，但还是看着地上的牌位，虽然没了风吹，但是其中一个牌位还在地上乱滚，排位的正面偶尔会闪现，但是是我们不认识的字，秦单凤问道：“是谁的？”林森：“我姐的。”秦单凤：“跟你你还不信，好在不是你妈弄鬼。”

秦单凤手上用力，死死地按住了老太太，老太太的吼声越来越弱，地上的牌位也越滚越慢，最终停了下来，倒扣在地上，老太太也不号了，猛地如同抽去了脊骨，低下了头。室内如同死一般的寂静，老太太忽然间抬起头，眼睛注视着前方，她前面只有一面光秃秃的石墙，过了半晌问道：“你们是谁？”温柔斯的女孩的声音，甜美悦耳，林森压抑着没有话，秦单凤回头对着林森点点头，林森脱口而出：“林枫，是我。”原来是唐甜甜的妈，林森的姐姐，她自杀死的时候也才二十出头，听声音倒是一个弱女子，对啊，凶悍的人只杀人不自杀。过了许久，女子道：“是林森么？很多年过去了，你已经是个大人了。”林森：“是啊，甜甜都是个大姑娘了，我都要老了，对了甜甜长得跟你很像，都特别漂亮，但是没有你好看。”

林枫：“在你眼里，最好看的就是姐姐，你还过长大了要娶姐姐呢。”林森问道：“有吗？”林枫笑道：“你三岁的时候的，还长大了还要娶妈妈，完了就尿我一裙子的尿。”声音婉转如黄鹂，林森黯然道：“你们都没有等我长大。”林森停了一会儿问道：“妈妈是怎么死的？”秦单凤竖起大拇指赞叹他，一阵沉默，扣在地上的牌位忽然立了起来，老太太“咯咯咯”的诡笑，最终声音越来越大变成了刺耳的奸笑，她苍老的双手紧紧地握着，猛地闭紧了嘴，嘴唇直哆嗦，最后还是忍不住了张大了嘴爆发出狂笑，洞开的大嘴里面黑压压的宛如黑洞，秦单凤啐道：“给脸不要脸。”忽然转到了老太太的正面，一只手还压着她的肩膀，另一只手噼里啪啦打了她好几个耳光，老太太终于不笑了，啜泣道：“难道你怀疑是我？”林森：“绝对没有，我就是问问，爸从来不跟我妈的死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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