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头的权势也跟着在梨园里隐形了。>
韩石头不置可否,随即去了梨园。进门时他找到了自己的心腹,轻声道:“今日宫中路滑,让镜台的人小心些。”>
心腹点头,“知晓了。”>
“还有,太子先前有些试探之举,陛下那里有些为难。”>
“是。”>
皇帝抢了太子的王妃,那位王妃此刻是皇帝的宠妃……>
贵妃见到太子会如何?>
这不是我的前夫吗?>
可这位前夫如今是我名义上的儿子。>
皇帝看到太子,这不是贵妃的前夫吗?>
这特么膈不膈应?>
皇帝最想干啥?>
宫中人都有一种直觉,皇帝大概率是想弄死太子,随后好和贵妃双宿双飞,再也见不到那个让他们膈应的人了。>
可太子老实的就像是一只鹌鹑,皇帝没法下手啊!>
韩石头看着心腹悄然而去,>
他的身边空无一人。>
于是便轻轻的道:“要父慈子孝才是。”>
随即消息传达。>
镜台的人盯着前朝,晚些,有人照例进宫禀告消息。>
在经过一道宫门时,此人和两个宫人撞到了一起,随即起了口角,争执不休,还差点动了手。>
梨园里,贵妃慵懒的靠在榻上,皇帝坐在另一侧,正全神贯注的看着曲谱,不时皱皱眉。>
乐师和歌舞伎在边上等候,气氛很是轻松。>
良久,皇帝抬头笑道:“这里改动一下,更为自然。”>
随即演练曲子,贵妃赞道:“二郎谱曲果然精妙。”>
皇帝放下手中的乐器,得意的道:“这天下能听朕谱曲的便是鸿雁一人。”>
那些乐师和歌舞伎神色平静。>
内侍们神色安静。>
仿佛自己只是人偶。>
皇帝惬意的活动了一下脖颈,问道:“外朝可有事?”>
韩石头迟疑了一下。>
皇帝微微眯眼。>
右手食中二指轻轻敲了一下曲谱。>
韩石头低头道:“镜台的消息还未到。”>
皇帝淡淡道:“王守也跋扈了,杖责。”>
韩石头身体微微一颤,“是。”>
韩石头出去了。>
皇帝把曲谱放在案几上,有人过来给他按摩肩颈。>
“韩石头是惧怕王守的权势,还是想做老好人?”>
贵妃捂嘴轻笑,“韩石头孤家寡人一个,他做老好人作甚?难道还能泽被子孙?”>
皇帝莞尔,“也是,那便是畏惧王守的权势。那条恶犬最近有些跋扈,正好收拾一番。”>
贵妃娇笑,“二郎,刚才的曲子很是精妙,可能有歌?”>
皇帝轻轻揽着她圆润的肩头,“鸿雁要,那自然就会有。”>
……>
王守回到了镜台,和心腹说道:“国丈最近行事操切了,手下一些人很是上蹿下跳,这下可好。陛下不好处置国丈,就拿何锦城这条国丈养的狗来敲打。”>
心腹说道:“按理呵斥即可。”>
“是啊!”王守狐疑的道:“可韩石头的意思却是要责打何锦城的儿子。那何欢只是一条野狗,何至于责罚他?”>
心腹说道:“会不会是韩石头泄私愤?”>
“韩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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