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话结束后，张达当即和集团高层们召开了一场会议。
他把“控制水温”的工作，交给了由唐海涛、张想和徐天泽三人组成的谈判小组。
殊不知，奥蒂斯也把同样的要求，传达给了鲍勃和约翰。
回到办公室后，张达又回想起了半小时前和奥蒂斯的通话。
他忽然玩心大起，对程明明说道：“小程同学，放一首《Auld Lang Syne》”
这首苏格兰民歌，正是大名鼎鼎的《友谊地久天长》。
程明明却一脸疑惑地看着他：“你开会累了吗？办公室没装大米的人工智能啊。而且，小程同学是什么鬼？别人那个叫‘小爱同学’好不好？”
“唉，是你没懂我的意思。”张达摇摇头，“我是让你放下歌。”
程明明一脸无语地打开了音响。
很快，办公室里便响起了张达熟悉的悠扬旋律。
另一边，唐海涛三人则联系上了鲍勃和约翰。
三人本以为黑岩集团会把谈判时间放在圣诞节之后。
没想到，约翰和鲍勃一边吐槽着平安夜前还要加班，一边又说加班没事干，长夜漫漫不如谈判，最终把三人拖上了线上谈判桌。
“你们看吧，黑岩集团这帮人，肯定是看跌奈飞股票。”
一间较小的会议室里，张想乐呵呵地说道，“当年请他们帮忙收购球队，天天推三阻四的。这会想找人接盘股票了，殷勤地跟什么一样！”
“咱们还是保持若离若即的态度啊，尽量争取更好的谈判结果。”唐海涛说道，“想副总，徐总监，一会视频谈判开始后，表情一定要控制好啊！”
“唐总，您放心！”徐天泽玩笑道，“我们虽说没受过专业训练，但也绝对不会笑。”
一小时后，在一个经过多重加密的视频聊天室里，明达集团和黑岩集团的第三次谈判开始了！
足足三个小时后，谈判才暂时告一段落。
对于这次谈判的结果，双方都很满意。
“张总，看来黑岩集团那边是铁了心要出售奈飞股票。”唐海涛作为代表向张达汇报道，“依我看，我们应该能争取到对我们有利的条件。”
“这么说或许有些夸张，但我真心觉得，这次谈判居然有些你情我愿的感觉。”
“嗯，你们把控好水温。”张达说道，“劳力士那边也不用担心，我已经和威尔斯多夫先生谈妥了。”
劳力士的ceo并不反感同黑岩集团进行交流。
在答应下张达要求的同时，他还为劳力士续费了为期半年的奈飞华国开屏广告。
张达还记得，威尔斯多夫在电话里开怀大笑的声音：
“今年劳力士在华国的销量上升了37%，还有不少客户表示，就是冲着你的名头来买手表的！”
花旗，虽然时间已经过了凌晨1点半。
办公室里的约翰和鲍勃，却显得相当亢奋。
“鲍勃，一切都在按照老板的计划进行！明达集团彻底上钩啦！”
“只可惜他们在报价上咬的很死。”鲍勃稍显遗憾地说道，“好在，我们今年已经在奈飞股票上获得超过20%的收益。这次即便不能溢价出售股票，集团也是能接受的。”
“没错，我们会是最后的赢家。”约翰大笑道，“我马上给老板发一封邮件，汇报谈判的进展。我想，如果他还没睡，一定会给我们回电话的！”
...
日升月落。
休息了8个小时后，双方再度展开了谈判。
只是这一回，轮到唐海涛等人熬夜了。
两天后，在国内12月26日中午的时候，双方达成了一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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