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也在堂外,我只是想帮你正骨,有何不可?”>
赵滨捂着额头,“……”>
“男女授受不亲,姑娘的好意小生心领了,就此告别。”>
这个借口一祭出来,陈鸢还真不好对他强出手。>
她本身也是个谨慎的性子,不会因为一点猜测就出言对方是杀人凶手,让衙役绑了他。>
“陈仵作,你在和谁说话?”>
方知州本要从侧门离开,见陈鸢与学子聊了起来。>
他本不想多管闲事,但又忍不住好奇,他琢磨着,莫非陈鸢一眼就看出了真凶,正在盘问不成?>
陈鸢都没料到知州大人这么闲,回头答道,“回大人,属下在和霍书良的同屋舍友说话,他太为霍书良开心了,竟然激动得崴了脚,他真是个大好人。”>
赵滨,“……”>
学子们总觉得现在的陈鸢和堂上一本正经、一脸冷酷的陈仵作,不是同一个人。>
现在说话听着像夸人,琢磨一下却阴阳怪气的。>
原来只是崴了脚……,方知州瞬间没了兴趣。>
却又想起了对方的名字,“他叫赵滨?”>
陈鸢,“是的。”>
“他就是霍书良的舍友?”>
陈鸢指了指其他学子,“他们说是他。”>
赵滨的额头开始冒冷汗,看得陈鸢心下好笑。>
“陈仵作叫住他是为了?”方知州不死心的再问了一句。>
“属下想给他正个骨。”>
方知州心思一转,慈眉善目的说道,“陈仵作心善,州学学子也是国之栋梁,秋闱将近,莫因为小伤痛影响了发挥,那你就给他正个骨吧。”>
赵滨,你们就不能问一下我的意见么?>
学子们,知州大人这么关心他们学子,竟让仵作在公堂帮赵滨正骨!>
知州都发话了,有衙役立刻搬来椅子,按着僵硬的赵滨坐下。>
陈鸢伸手抓住他一直脚踝,“痛么?”>
赵滨回过神,汗流满面的点头,“痛,很痛。”>
何令璋挠了挠头,“怎么我记得,刚才你崴了的是右脚?”>
众人看去,陈鸢握在手中的是赵滨的左脚踝。>
“我……”赵滨张了张嘴,嗫喏许久才道,“我右脚也痛。”>
不少人的脸上都出现了怀疑之色。>
而方知州则是露出我就知道的表情,站在一旁看戏。>
“哦,先生的右脚踝也受过伤?那我两边都替你看看吧。”陈鸢咧嘴一笑,抓紧他的左脚踝,手速快得没影儿的替他脱了鞋,又伸手要脱他袜子。>
就在此时,赵滨激烈的挣扎了起来,“正骨也无须脱袜子吧。”>
“不脱袜子,怎么正骨。”>
“陈仵作毕竟不是大夫,你若不行,我还是去找正骨大夫。”>
陈鸢仿若受到了天大的侮辱,“我不行?”>
“对骨头我可在行了,哪怕死了上百年上千年的尸骨,每一块骨头,我都能拼凑回去,给你一个大活人正骨,完全没有难度。”>
陈鸢死死的抱着他的脚,强行将袜子拽了下来。>
因为陈仵作的异状,猜测赵滨有问题的人立刻往他脚踝看去。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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