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病啊？谁娘不是女的？”
“唔……我是说，那楚东家真是女的？”
“……”
小木说：“我们山长小公子的功夫也不是最好的。”
又有人附和：“帮主还小呢，不是、小木你到底要说啥？”
小木：“我是说，功夫最厉害不一定就能操练好队伍……我看东家身边的啊对大哥，也不是用功夫操练他们的。”
“嘶！对啊！”青年们开始用脑子了，虽然平时不咋用，但是好歹有啊，想用的时候它就在那儿。
“自己会，不算会，让大家都能会，才是真本事！”
“要我说，咱们也别争，咱让楚东家给出一个人，带着咱们操练如何？”
“不如何！人家能干吗？再说，等他们走了，不还是一样没人管咱？再说了，咱们堂堂丐帮人，求着别人操练咱？丢不起那脸！”
“别瞎说，还啥子丐帮！现在咱们都是小帮主的门下！”
“别扯没用的！就说这有啥丢脸不丢脸的？要我说，昨晚也就是仗着咱们人多，才敢一窝蜂地往前冲，不然，就十几二十个人，不得一窝蜂四散逃命？那算要脸？”
这话一出，大伙都安静了。
尤其是小宝先通知到的那一批人，见真章的时候各自心里怎么退缩的，后来又是怎么敢冲上去的，自己明白。
良久，有人犹豫着开口：“我有个主意……你们看行不行：咱明儿一早开始，就跟着他们，他们咋操练咱们就咋学；
大家伙儿都长点儿心眼儿，把人家操练的步骤都记着，回头就算他们走了，咱们照样还能继续练；
咱一千人跟在他们百八十人身后，也没啥丢不丢脸的，学本事嘛，不学的话，在蛮子地盘上早晚得被人吃了！
咱也不求啥功夫不功夫，先跟人家学着把身体练得棒棒的，胆子也练得壮壮的！
你们想想，真打到最后，拼的是啥？是体力，是反应！
你有眼力见躲开对方的攻击，你有力气坚持下去，才能活到最后，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？”
大家认真听着，认真思考着，不再拥挤，小木悄悄从人缝里钻出来，推着小推车回去了。
小宝听完小木的汇报，说了句：“等开春，把盐帮的也弄来！”
楚清那边也等来了要等的人——有人来寻这些沃斯强盗了。
别看一个个咬着牙不说自己是谁的人，可那没用。
根据祥子汇报，有百余人的马队，如今只俘虏了七八十人，自然还有一部分人找马和报信去了。
百余人马，在地广人稀的沃斯，不是小数目。
每个成年沃斯人都是他们国家的后备役军人，是资源。
一下子损失百余人，除非都死了，不然不可能置之不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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