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文杰轻咳了一声：“陆爷知不知道，你刚才说了多少话？”
“无聊。”陆翌然瞥了吴文杰一眼，自顾自地低下了头，一副下逐客令的态度。
“这么多年了。”吴文杰却是完全没有感受到陆翌然的驱赶，只走到了陆翌然的办公桌前面：“我在陆爷你身边工作这么多年了。我真的，第一次听陆爷你说这么多话，我简直，可以说是见证了历史。”
“就是有点可惜，陆爷你说那么多话，都不是对着我。”
陆翌然闻言抬起头来：“那我对着你说说？”
吴文杰面露惊恐，只忙不迭地摇了摇头：“不了不了，我害怕。”
要是陆翌然对着他一连说这么多话的时候，那十有八九是在骂他，还是算了，哪怕只是随便想一想，今天晚上回去也要做噩梦。
吴文杰逃似地离开了办公室，飞快地拿出了手机，在小群里面发消息：你们都不知道我刚刚经历了什么，我刚刚听到了陆爷和安总打电话。
吴文杰：我给你们重复一遍陆爷说的话啊。
吴文杰说完，就真的将刚才陆翌然说的话重复了一遍。
吴文杰：我觉得之前我们给陆爷的书，陆爷应该是真的认真看了的，今天陆爷的表现，我感觉还可以，就是略显油腻，不知道安总吃不吃这一套。
周钊：……
吴文杰：昨天陆爷和安总出去吃了午饭回来，我听司机说，陆爷他们进去之后，不到半小时，安总就匆匆忙忙跑了出来。然后过了会儿，陆爷也出来了，还让餐厅打包了一些饭菜，让司机送到米尔蒙的，说是，给安总的。
吴文杰：我仔细想了想，安总应该是没有吃东西，或者是没有吃多少东西，就愤而离席的。不然陆爷不会专门打包东西送过去。
吴文杰：也不知道陆爷说了什么做了什么，竟然将安总气成了那样。
吴文杰：我昨天听司机说了之后，硬是没敢在陆爷面前提一句关于安总的事情，连问都不敢问。
吴文杰：不过我听助理小刘说，后来陆爷还专门叫人送了花去米尔蒙，这不是赔罪道歉是什么啊？
吴文杰：唉……我应该去我们助理的专业论坛求助一下，老板的情商太低，追不到心上人怎么办？
周钊：……
吴文杰：你干什么一直发这个？
吴文杰的消息刚刚发了出去，就看见一个本不应该出现在这个群里的人出现了。
陆翌然：是吗？那我是不是应该去人事问一问，如果要开除你，我需要给你多少遣散费？
吴文杰：！！
吴文杰飞快地退出了群，而后转过身朝着总裁办公室的门看了一眼，飞快地跑了。
只要他退得快，就可以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。
吴文杰一边跑，一边单敲了周钊：你是不是早就发现了陆爷在了？你为什么不提醒我？
周钊：你自己看看我提醒你没有？
吴文杰这才看见，周钊给他发了好几个感叹号，只是先前他一直打开着群聊，没有发现。
吴文杰：……
吴文杰：老板怎么会在那个群？
周钊：是你自己发错群了好吗？
周钊：你这样闹腾一场，陆爷岂不是就知道我们有单独的小群，没有他的那种？
周钊：完蛋。
吴文杰：完蛋。
吴文杰手指颤抖着：我现在去给陆爷申请航线去……哭了，我比你惨，刚刚社死的人是我，而我还要在陆爷面前晃荡。
吴文杰：最近安总又和陆爷还在冷战中，没有人能救我。
吴文杰刚刚将消息发出去，办公桌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，是总裁内线。
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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