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被推开时,茶白和任治抒不约而同地看了过去。
阚施泽硬挤出一丝笑容,佯装开心地说道:“解决了。”
“大佬你真棒!”任治抒说着过来搭住对方的肩膀,“这会离天亮应该还有一会儿,累了一天,大家睡会吧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茶白的话刚说到一截,任治抒摆了摆手,打断了她,随即径自去了床上躺下。
茶白只好把视线落到阚施泽身上,结果对方也将长凳子一抽,迅速躺了下来,并不打算接她的话茬。
茶白没辙,只好转身走到自己的床边坐了下来。兀自生了会气后爬上床,背对着他们闭上了眼睛。
凌晨四五点钟时,天才微微亮。阚施泽听到房间里传来了另外两人均匀的呼吸声,便蹑手蹑脚地坐了起来。
下楼梯的时候他还在想老郭说的那些话,这一关,难道真的过不去了么?
到了一楼,刚推开门,只见任治抒像个大爷似的在平板车上坐着,他故意抬起头看了眼天空,咂咂嘴,“怎么,大佬有晨跑的习惯?这个习惯可不是很好啊,一大清早跑步容易猝死的。”
阚施泽走出来看了一眼二楼的窗户,正准备开口时,对方打断了他,“放心吧,没吵醒小白。”
“昨天的对话你们都听到了?”
任治抒懒洋洋的从平板车上跳了下来,头一歪,示意去院子外面说。
阚施泽心领神会,跟了过去,两人出了院门口并没有停下来,而是沿着山路一直走到了之前埋葬郭大的地方。
到了目的地后任治抒才开口问道:“所以你打算怎么做?”
“你昨天不是听到了么?我们三个人,只能活下来两个,小白是我的人,我自然不会伤害她。”
“你!”任治抒咬牙切齿道,随即舒了一口气,“算了,都这个时候了,你还有心情开玩笑。我可没那个心情再配合你的演出。”
“我没开玩笑,我想的就是拿你祭祀。”阚施泽一本正经地回道。
任治抒摆摆手,“老郭说了,必须是至亲之人祭祀才有用,我虽然把你们两人当朋友,但是终究不是你们的至亲之人。否则,老郭为什么非得要用郭大的尸体不可呢?”
听到这话,阚施泽轻笑了一声,“这个“至亲之人”是看我们自己怎么定义,在我心目中,你是我顶重要的伙伴,那也就是名义上的“至亲之人”。”
任治抒踢了踢脚下的泥土,难得他今天没有穿裙子,捡起一块石头后,学着郭二的样子打起了水漂。
他没接对方的话,觉得没意思。旁人不知道,他心里清楚得很。
阚施泽是绝对不会伤害他的!他不是那种为了自己苟活而会去残害别人的人。
见任治抒水漂玩得起劲,阚施泽不再说话。而是自己绕了湖边一圈,他想找找看祭祀的地点在哪。
昨天晚上老郭过来搬郭大尸体的时候并没有带工具,那也就是说祭祀的地点就在这附近。
绕了一圈没找到,阚施泽停在了瀑布的旁边,余光一扫,他看见从瀑布上流下来的水有问题,有一丝红色的血迹。
抬起头一看,心里便有了底。
爬上去一看,果然在一个凹槽里看到了郭大的尸体。
阚施泽一把将尸体抓了出来扔在一旁,然后对着下面的任治抒喊道:“你上来!”
任治抒手里抓着一块小石头,正准备丢时听到了喊声,仰起头,看到了站在了瀑布顶端的阚施泽。
“你跑那上边干什么?”
“你上来就知道了。”
瀑布所在的小山头不高,任治抒没几分钟就到了,当看到了郭大尸体时,觉得晦气,专门绕了过去。
“这里应该就是祭祀的场所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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