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忆是无花的蔷薇,永远不会败落,它不时生长,丛生的枝丫漫过闭锁的心窗,在我惺忪的眼前摇曳,多姿多态,顾盼生辉!
涂山家族的二老爷坐在繁华的太白楼靠窗的包间,手中把玩着一枝怒放的红色玫瑰。
玫瑰花瓣带着露水,如同情人的眼泪。
“薇薇!”二老爷喃喃低语。
窗外时川流不息熙熙攘攘的大街,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。
一个红衣如火的女子在人群中张望,右手高高挥舞,仿佛在招呼着什么人。
“薇薇!”二老爷眨了眨眼,那个红衣女子不见了,原来是幻觉。
他又从新坐下,盯着那红衣女子消失之处,仿佛她又在那里招手,大笑,她的欢乐点点滴滴汇成一条小河,流进他的心中。
“十年生死两茫茫,不思量,自难忘。
千里孤坟,无处话凄凉。
纵使相逢应不识,尘满面,鬓如霜。
夜来幽梦忽还乡,小轩窗,正梳妆。
相顾无言,惟有泪千行。
料得年年肠断处,明月夜,短松冈。”
二老爷是远近闻名的涂山家族的情圣,对夫人用情至深。在她走后三十年,每年都会去城外娘娘庙中为她祈福。这首词不知何人所做,却一下子道尽了二老爷的心中所思所想。
他倚在窗台,一双眸子温润如玉,令人忍不住的陷入其中。
“老爷,该出发了!”贴身小厮广福收拾好了车马,过来接他。
“走吧!”二老爷将玫瑰插入打开的窗子上,然后抬脚随着广福下了楼。
客栈的大堂人来人往,都是周围前来为涂山家主祝寿的人。见到他从楼上房间出来,声音齐齐一顿,接着又全都若无其事的谈论了起来。
“老爷!”广福担忧的说。
“别废话!谁不知道涂山家的二老爷是个废物,理会这些做甚!”
广福本来还要去说什么,最后无法,引着他上了马车,打马朝着城外走去。
一路上偶尔还能听到有人大声的谈论,对着他们的马车指指点点。把广福气的脸色通红。
“你若是挨不了气,便换人跟我。”
“小的不敢!”
“知道不敢就好,一副臭脸色摆给谁看呢?”
“小的就是替您委屈!原本家族您才是最优秀的,涂山家能有现在的兴旺也都是您做下的根基。可现在却没有一个人记得了,都觉得您是废物。”
“闭嘴!涂山家每一砖一瓦,每一点进步,都是所有人努力得来的。你若是再说这样的混账话,便回管家哪里,我涂二雇不起你这样的仆人。”
马车哒哒的走在青石板路上,九尾狐的标志令的他们一路畅通无阻。
“二爷,您要出城?”
“是!劳烦几位了。”
“二爷,最近城外可不太平,若是走的远,何不多带上一些护卫。”守门的一个青年将领好意提醒。
“不了,我们去娘娘庙上柱香就回来。”
“二爷慢走!”将领手下做好了登记,便目送马车离开了。然后一只游隼扑棱棱的飞起,不多时到了涂山府中外门管事的手中。
那管事拿了其中的纸条,匆匆忙忙的朝着府内走去,跨过了几个小院后,来到一座独立的水阁中。
“少爷!有信来。”
水阁中一个俊秀的青年接过纸条,匆匆一看,冷笑道:“故作姿态!”
“下去吧!”
“少爷?老爷他当年也是不得已。”
“要你提醒?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。”涂山动脸色一沉训斥道。
“小的多嘴!”管事说完便立在一旁,等待新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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