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，宫里有明珠神佛，不可能出现妖孽。”玉妃白着脸摇头：“若王后是妖，东傲江山岂不是要毁于一旦？”
她宁愿相信当真是若香看错了。妖这样的东西，东傲以神为尊，向来是很避讳的。若真的是…那…
若香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，眼珠子转了几转，直起腰板来：“娘娘，奴婢有一计！”
“你。”
“凤鸠宫如今只要王不去，守卫很松。王后娘娘看起来是手无缚鸡之力的，不如……我们派人试探，一试便知。”若香眼眸里划过一丝狠戾。
所谓试探，自然是要从宫外买杀手。若是王后当真是妖，那么必然会弄出动静。若是不是……运气好的话，能清了这障碍也不错啊。
玉妃眼波一动，看了若香一眼，平下心来重新拿了玉簪插进发间：“你可有把握？本宫为不着被这事给牵扯进去。”
若香磕了两个头，认真地道：“主子放心，奴婢有可靠的人选。”
帷帐翻飞，遮住红颜几分杀戮。
天亮之后，王下朝了，刚坐在龙辇上打瞌睡，宫道就被人堵了。
“王。”玉凌双泪眼朦胧，身段柔软无骨地跪伏在路中，一声呼唤情意款款。
淳于西顾没休息好，心情有点恶劣，只睁眼看了她一眼，略微有些不耐烦：“什么事非得爱妃跪在路中间给本王，多一会儿都等不得？”
玉妃一惊，敛了几分哭意，起身道：“臣妾知错，只是…只是王这是往凤鸠宫去，臣妾来得晚了，哪里还有机会话。”
昨晚半夜弃她而去，是同王后呆在太后那里一晚上的。虽然有几分情非得已，可是毕竟还是呆了一晚上。这会儿一下朝就往凤鸠宫走，谁知道是不是被王后打动了？她这会儿若勾不走王，等会儿哪里还有机会。
淳于西顾深吸一口气，带了几分笑意，睨着下面的人道：“算了，昨晚本王是委屈你了。来，上龙辇来吧。”
玉妃一愣，有些受宠若惊，连忙点头走到龙辇一旁，踩着太监的背上了龙辇。
淳于西顾笑得更开了，看着玉妃低垂着的如玉一般洁白的脸，似真非真地道：“古班婕妤有却辇之德，本王还以为爱妃会效仿一二，拒绝本王呢。”
心里一沉，玉凌双抬头看了看君王的神色，不知道他这是怪自己还是怎样。可是妃嫔乘坐龙辇是天大的恩宠，她干什么要拒绝？王不也是个不按规矩的性子么？
想到这里，玉妃笑了笑，柔荑放上君王的手背，撒娇道：“臣妾只是妃嫔，又不是王后，为何要那么贤德？班婕妤却辇之德，最后还不是被别人给夺了恩宠去？臣妾才不要做她。臣妾想占着王的心，能亲近就亲近。”
大胆而直接的女儿论调，引得君王笑了两声，目光也柔了一点，道：“好个能亲近则亲近，你惯常是这样没负担的。罢了，这会儿去你宫里坐坐吧。”
玉凌双眼眸微亮，侧头靠在淳于西顾的肩上，笑得柔情：“多谢王怜爱。”
淳于西顾只笑不语，看了凤鸠宫的方向一眼，吩咐周全转方向去忘忧宫。
本来还想继续试探看看王后究竟是怎么回事，他问过宫人，昨晚没有人去龙吟宫。那么久还该去问问浣衣局，看看是否有衣裳送出。但是玉妃这一打岔让他想起来了，还是先不打草惊蛇了。
昨晚看了东方离一晚上，现在一闭眼就是她的脸，这后遗症真是，啧，有些烦人。
玉妃最擅长歌舞，多看看美人儿，兴许就不会在看见那张脸了。
离起来的时候觉得头昏昏沉沉的。喊了一声采枝，丫头很快地跑进来替她更衣。
“娘娘，您身子有点烫。”采枝碰着离的肌肤，心里一惊，连忙去摸额头。
“天啊。”触手温度有些吓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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