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到邦楚家的时候,手机短信响了,是邦楚给我回了一条信息,他人在西安,西安的工作还没有交接完,让我直接过去,家里有人。
我在门口的水果店买了些时鲜水果,便上了楼。
令我意外的是参虽然调皮捣蛋,但是出了门很有教养,我还没叫人呢,他就先喊开了,田伯,田姨你们好啊,我叫参,这是我爸爸。
我将参的胖腿拉了拉,声,叫爷爷奶奶,伯伯阿姨是我叫的,还有不准我是你爸,他们知道我单身2年了。
田伯坐在客厅,对着我嘿嘿笑,田姨将我们迎进屋子,又是倒茶又是削苹果。
邦楚家我以前经常来,就是工作了以后因为没有时间没有来过,不过很有家的感觉。
田伯喜欢体育,无论是篮球、足球还是羽毛球都跟如数家珍似的,的头头是道,我天生对体育没兴趣,却很喜欢听田伯讲。
参则坐在田姨腿上,也不知道家伙了些什么,逗得田姨呵呵直乐。
我看茶也喝了,苹果也吃了,正好赶上中午饭,便进了厨房帮田姨洗菜,让参陪着田伯,看看病情。
起健谈,田伯是我见过最健谈的人了,可是我端着碟子出来的时候,却是参站在茶几上,口如悬河地着山野趣事,甚至有些内容很少儿不宜,逗得田伯直乐呵。
我不仅砸了砸嘴巴,这参真了不得,他就在这屋子呆了不到两个时,就让这屋子充满了欢声笑语,要是我我绝对办不到。
吃饭的时候,气氛很好,田伯和田姨把一个劲的夸参,而那货却理所当然似的,一双手在桌子上到处乱点,让田姨给他夹菜,看这王八蛋混得如此风水生气,我着实嫉妒恨了。
临出门的时候,田姨问我,这谁家孩啊,这么聪慧。
我嘿嘿一笑,是我隔壁的,家里大人出去了,让我给看着,我就给抱出来了。
田姨还一个劲叮嘱我要把孩子看好。
等下了楼我拍了拍参的pp,笑着,你可真有本事,把俩大人乐呵的,至少我上次来的时候,屋子里还是愁云惨淡。
参用牙签剔着牙缝,含混不清地,这叫开心疗法,给你也不懂。
我一翻白眼,你是大夫,我又不是,我不需要懂。
我问她给田姨了啥,把老人家逗得那么开心,参得意的,我告诉奶奶我有办法让她的花白头发变成黑头发,然后她就一个劲的乐。
那你是骗她喽,我。
用青乌散洗头,每三日一次,只需一个月便能恢复,因为奶奶的白发并非因衰老所致,而是心力交瘁所致。
我将参加在我脖子上,然后点了颗烟,那田伯的病有办法治疗吗?
我刚把烟点着,就感觉头顶落雨点儿,我心里纳闷,这大太阳的还会下雨吗?
正纳闷着,就感觉雨越来越大了,劈头盖脸浇了我一身,我一惊就将参一把拽下来,这王八蛋竟然在尿尿。
我倒提着参,骂道,王八蛋,竟然敢对着我撒尿,信不信我阉了你的牛牛。
参也不挣扎,而是一脸无奈地,我那可是人参尿,是我身上的精华,有滋阴壮阳之功效,想当年皇帝千金求我一壶尿,我都没答应。
我一听这话,赶紧用舌头舔了舔嘴边的人参尿,嗯,是甜的。
闹也闹完了,我牵着参漫步在熙来人往的街头,这座城市所有的东西对于参而言都是新鲜的,他骑上我脖子上手舞足蹈地大喊大叫,引得周围路人纷纷侧目,但是那眼神却不是鄙夷,而是饱含羡慕。
我突然想起来参还没有告诉我田伯的病到底怎么回事?
我又问了一遍。
参支支吾吾半天,才田伯的坐骨神经受损,腿部有几处穴憋死了,估计一辈子都不能正常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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