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半日,阿孟便将小筑内的侍女打发了干净,毕竟论起三界内的美容圣品,养颜良方,没人比她更清楚,而宝物大都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。
夜里,阿孟循着红线的指引,来到一处被结界封印的山壁处,伸手触摸,竟有一股无比熟悉的气息。
石壁另一边,月爔正在打坐,忽然查觉到另一侧的阿孟。
“小孟,是你吗?”
“是!”阿孟回应着,“太好了,你果然在这里。”
“月爔,我们今夜私奔吧!或者生米煮成熟饭也行!”
那头的月爔不经意笑了笑,“你都是在哪儿学的这些话?”
阿孟郁闷道:“我只是觉得现在天天被人监视,还要被逼着嫁人,真是好没意思。”
半晌,月爔缓缓道:“此事,可能另有玄机。”
“能有什么玄机?”
“昨天在殿里我只顾及着你去了,没来得及思量来龙去脉,直到今天静坐冥想,才发现疑点。”
月爔接着说道:“其一,如果你以前对他有恩,那么他应该知道强娶并不是报恩。
其二,判官大人与巫山有旧仇,云无凭却并没有伤害判官大人,反而让他待在山底的幻境里。还记得我们在幻境里遇到了那么多妖,可判官大人所在的幻境附近却一个妖怪也没见到。”
阿孟猜测:“所以蜃妖其实并不想伤害判官大人?”
“不错,或者说她在利用那里的幻境保护判官大人。”
“这……”阿孟想到判官大人和那个幻象,便是一阵感叹:“所以我就说嘛!判官大人若早是那副面相也不至于单身那么多年!”
月爔听罢摇头回了句:“别闹。”
阿孟笑了笑,说道:“所以他一不是为了报恩,二也不是为了报仇,那他闹这出是要干嘛?”
月爔摇摇头,“我也不知道,兴许是他们巫山内部的事。”
忽然,月爔似乎想起什么要紧事,语气有些急道:“对了小孟,我有一件事要问你。”
“何事?”
“一天未见,想我不想?”
“……”阿孟对此有些无语。
月爔忍不住又强调了一遍:“为何不说话,到底想,还是没有想?”
“你,你还记得你是飘逸出尘,六根清净的天神上仙吗?能不能矜持一点?”
世人皆说冥界的神六根不净。
对此,阿孟心中不由得腹诽:现在到底是谁六根更不净啊?堂堂天神竟被一个冥神要求自矜自持,也是堕落了!只可惜冥界千万年竟背了这么口大黑锅,哼,想想就觉得好委屈。
“我走了,你说的那些疑点我会放心上的!”阿孟准备离开。
“嗯,你千万小心。”
阿孟没走两步又退了回来,道:“月爔,其实,我在想如果真是他们巫山内部的事情,我们好像也不必插手的。”
“可你不是要救判官大人吗?”
“如果一定要我嫁入巫山为代价才能救判官大人的话,我……不想,若不是他们连你也捉了,我当时也不会答应。”
月爔正要说什么却被阿孟着急打断:“月爔你不必说,什么都不必说,我知道这想法有些太自私了,判官大人待我如父如兄,他有难我不该弃他,我刚刚只是随口说说罢了!”
“还有,我很想你,比以往的每一日都要想。”
阿孟说完便施法离开了。
她没有看见的是,月爔此时正面对着墙壁,即阿孟所在的方向,从与她说话的那一刻起,他就强行破了加于身上的重重禁术,禁术反噬身体如芒刺穿心。
当他告知她所有疑点后,就已经倒地吐血不止,他问她想他了没,只不过是像喝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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