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煦万万想不到,玖儿会丢掉性命,虽然她曾经伤了自己,但宁煦并不恨她,如今听她的死讯,宁煦只觉得心中堵得发慌,好端端的一个人便这样没了,而且还和自己有关,让她如何心安。
完颜芳菲瞟了一眼宁煦,低声道:“听玖儿是昨儿个夜里去的,死时被病痛折磨的骨瘦如柴,永璘抱着她的尸身一只坐到天亮,不肯放开,嘴里还一直念叨着,还是皇阿玛让颖妃娘娘去他府上相劝,才稳住了他。”
“十七福晋也是福薄,年纪轻轻便离开人世。”格格沈佳子怡摇了摇头道。
“若我,最可怜的便是永璘贝勒爷。”格格王佳丹映叹息道。
“唉……生老病死虽无可避免,但众位姐妹也要保重好自个才是,咱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。”喜塔腊氏扫了众人一眼,笑道。
“是,福晋。”几人忙不迭应道。
“王爷怕是明日便要去永璘府上参加丧礼,本福晋与王爷一道去,众位姐妹便不必去了。”喜塔腊氏沉思片刻后道。
“是。”几人齐声应道。
“你们都去歇着吧,芙蕖妹妹留下,我有话和你。”喜塔腊氏轻轻挥了挥手,示意她们可以回去歇着了。
宁煦见喜塔腊氏单独留下了自个,随即走上前轻轻福身道:“不知福晋有何吩咐?”
“芙蕖妹妹,往后你可得心些,永璘可是将你当做害死玖儿的人了,他定不会放过你。”喜塔腊氏一脸凝重道。
“福晋,我没有害她。”宁煦猛的摇头道。
“我自然知道你没有害她,这些日子你从未离开王府半步,那玖儿的确是病死的,怨不得你,但在旁人眼里,她便是因为和你有嫌隙才被皇帝罚跪,才受了伤,久久未愈虚弱而亡。”喜塔腊氏将自己打听到的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宁煦。
宁煦闻言轻轻叹息一声,既然旁人要这般认为,她又能如何呢?
“时辰不早了,妹妹早些回去歇着吧,别将此事放在心上,万事有我和王爷在,没有人能够伤害到妹妹你。”喜塔腊氏握着她的手柔声道。
“是,谢福晋。”宁煦轻轻应了一声,随即带着身边的奴才离开了。
她回到西院不久,宫中便来了圣旨,皇帝传她入宫见驾。
“景嬷嬷,皇阿玛这么急召我入宫,难不成是为了玖儿身死的事儿?”宁煦在景嬷嬷伺候下,一边穿着侧福晋固有的服侍,一边问道。
“**不离十,主子您要有心理准备。”景嬷嬷一脸凝重道。
虽然她清楚自己的主子从未做过伤害十七福晋的事儿,可毕竟是死了人,加之永璘贝勒又是皇上最疼爱的儿子,这事便有些麻烦了。
“嗯。”宁煦脸上满是凝重之色,点了点头后随皇帝派来的人入宫了。
但令宁煦意想不到的是,皇帝竟然未开口提十七福晋仙逝的事儿,这让宁煦微微松了一口气。
“朕那些花草茶已经所剩无几了,芙蕖你再帮着朕调配一些。”皇帝和宁煦寒暄了几句后,便如此道。
“是,皇阿玛。”宁煦忙不迭应了一声。
“这几日你还是去承乾宫那儿住着吧,仍旧住你上次入宫时的那间厢房。”皇帝轻声吩咐道。
“谢皇阿玛。”宁煦应了一声,这才带着景嬷嬷三人离开了。
宁煦有些摸不准皇帝的心意了,按理皇帝那般着急将她宣进宫,不会这般简单才是,她百思不得其解。
“主子。”到了承乾宫中,景嬷嬷屏退左右的奴才后,在宁煦耳边低声道:“启禀主子,上次奴婢派去内务府打探消息的太监,咱们从热河行宫回来后第五日,胡世杰也回来了。”
“你怎不早些告诉我?”宁煦闻言心中激动不已。
“启禀主子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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