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告诉我,那子哪里好?”
过了许久,易诗感到自己都快闷在沙发里睡逝世过往的时候,身后杜宇恒忽然开口问。
易诗愣了一下,才明确他问这话的意思,立即笑了还以一种轻松无比的口吻寻衅道,“哟,杜爷,你这么问是吃醋了?”
杜宇恒手指紧了紧,易诗感到自己两只手段就要报废在他的暴戾之下,但下一秒他又松开了,“是又怎么样?”
“哈哈,能让杜爷吃醋,感到万分荣幸。他哪里比你好呢?嗯,比你年轻,比你长得好看,比你能会道,比你会哄我开心,怎样,这些答案满足吗?”
易诗心口胡诌而已。
杜宇恒听完在她背后轻笑,换做一只手钳制她,另一只手却在她后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抚弄,“本来,就是这样?”
易诗感到他的动作简直像在摩挲他饲养的一只宠物,令她反感又发毛。
“就是这样。”
“嗯”杜宇恒就回应了这样一个字,易诗莫名其妙,想扭头看他,却被他忽然摁住头,完整不能动。
“别看现在的我,会吓坏你。”
他声音有点儿发飘,的话也不知道是真是假。
易诗倒是知道,杜宇恒很有威慑人的本事,只是从来不知道,本来他自己这么有自知之明。
易诗果然不动,诚实的趴在那儿,乖顺的不得了的样子。
杜宇恒心里实在很明确,她不是乖顺,只是反抗不了。
相处模式变成现在这样,他也真的感到无力。
实在,他从来就没真正学会如何跟女人相处。
在遇见易诗以前,以及失往易诗以后,他的世界固然有很多女人在,但那些女人就如那句烂俗的话一样。
女人如衣服,调换的频率特别勤快,勤快到他完整没学会怎么往好好的爱护。
他对那些女人的请求很简略,呼之即来挥之即往。
他能满足她们的虚荣心,也能满足她们的物质需求,这样的男人,自然是她们寻求攀附的对象。
他从来不会糟践一丁点儿精力往关注她们心里想什么,也是由于不在乎吧。
现在,碰到一个这样在乎,这样爱护的,反而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。
他从来都没这样笨拙过。
除了霸道的强留,他已经没有更好的措施。
“杜爷,实在你这样欺负我,也吓坏我了”她一边故作哀怜的抱怨,一边动了动手段,意思很明显。
但杜宇恒完整没有要放开的意思,声音带着些微愠怒,“你自找的”
“那您是打算这样压抑我到什么时候?”
易诗不耐的问。
杜宇恒随便的答,“到我想放开你的时候,怎么,有意见?”
“技不如人,我能有什么意见?!”易诗暗暗咬牙。
“那就好”
按在易诗头上的手松开了,但她总感到情况有点儿不妙。
扭头看过往,却见杜宇恒正一只手扯领带,另一只手仍然完整没有松开她的意思。
也不知道怎么的,她忽然就冒出一个十分不妙的动机,这个动机让她浑身发冷,再看杜宇恒扯领带的行动,立即就沉不住气了。
“杜爷,你别乱来!”
杜宇恒愣了一下,看她惊慌的双眼盯着自己的领带,头脑里动机一转,忽然明确过来,顿时有些哭笑不得。
不过,她那惊慌如鼠的样子,倒是很好的愉悦了他。
扯掉领带,他故意在她眼前晃了晃,见她瞳孔压缩,扑哧一声笑了,揶揄道,“诗诗,你脑袋里刚才想到了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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